辛亚把手推出去:“这个可不赖我啊,你们自己好事儿。”
“我知道。”水天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对了,徐白跟没跟你说过,你走了以后,他还在不在这儿了。“
辛亚一愣。水天不提,她差点忘了。徐白跟景森的合作,其实早就结束了。
“我不知道,他没跟我提过。”
“不是我小肚鸡肠容不下他。他要是没别的事,可快点走吧。他住那边儿,陶蕴午休都不往那边去了。嫌远,还不回员工宿舍。宁可趴小会议室桌子上睡午觉,说采光好,也不换别的空屋子将就。那小会议室,谁上下楼不得从那边经过?咱全厂职工上下午从那儿过大气都不敢喘,就怕把陶蕴吵醒了,被指着鼻子训一顿。”
经历过徐白的事儿,辛亚对这种情况自然的敏感起来。
“水天哥,陶总这样嗜睡怕声响,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原因啊。我见过好多醒来易怒的,但是我认识的人里,除了徐白,就属陶总睡眠最浅最怕打扰了。”
水天悠悠地叹了口气:“你猜的倒是真准。陶总,她没□□之前有段时间成天睡不好觉。后来她一不开心就睡觉,都成习惯了。算了,不说她了。”
水天给辛亚递去一沓材料:“病好了就看看这个。要是上午能做好你就抽时间去看看徐白吧,有机会最好问问他今后的打算。合作期过了还在厂里有吃有住,虽说他在厂里花的钱比用的多吧,但是时间长了员工们总归有意见。”
辛亚简单翻了翻手机的材料:“陶总不是跟徐白交情很深吗?为什么还要我去问?”
“陶蕴说了,徐白那个臭脾气连她都受不了。你要是能问,她才懒得跟现在的徐白打交道。太费劲。去吧去吧,一月双薪也不是那么好领哒。”
“受教了。”辛亚哭笑不得地应下来,“我试着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