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法子。”苏婳婳唇口微启,喃喃道。
“求我啊……婳婳……你求一求我……我便说了……”
江逾白终于行至苏婳婳的跟前,二人离得这样近,都能听见彼此缠绕不止的唿吸声。
苏婳婳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不住得抖动着,“我不……”
可话还不曾说完,江逾白便微微底下头,寻着了苏婳婳的唇瓣。
蓦得,这段时日所有的苦熬都在这处有了着落,江逾白的唇口微微轻颤着,透着小心翼翼,这魂牵梦萦的感觉是世上最好的良药,能将所有的痛楚皆归于旁处。
可苏婳婳哪里肯应,在一瞬的愕然之后便是怒然不已的挣扎,可苏婳婳不过一个抬手便被江逾白制住了。
入魔后的江逾白道法仿佛更甚,却不似从前那般凛然,周身唯有黑气氤氲,因着苏婳婳的挣扎,江逾白眼底微微翻着红,连唇瓣上动情晓意之事眼下都好似带了三分怒意。
在唇口厮磨着,亦将苏婳婳所有的呜咽之声皆吞之入腹,可渐渐的,江逾白仿佛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凉薄的唇瓣缓缓移动中,循着苏婳婳的唇角,继而至圆翘的下巴,落在了纤细的脖颈之上,渐渐的,苏婳婳神思翩跹,好似回到了那些痴缠的夜晚,他那样有本事,能轻易撩开那些欢愉的轻纱。
就在堪堪要沉沦之际,苏婳婳闷声道,“江逾白,要我求你,除非我死了……”
江逾白缠绵的吻在这一刻顿住了,苏婳婳的话再一次将他千疮百孔的心搅得稀碎,他眉头紧蹙,痛苦非常,唇口停在她的耳畔处,溢出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