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影震惊地看向自己的贴身宫女,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竟敢……!”
那个宫女赶紧低头跪了下去,脸色十分苍白:“娘娘,您别怪奴婢,要怪就怪自己吧!”
苏诗青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嵩帝误以为他与柳疏影是互相爱慕的关系,所以才会大发雷霆,于是急忙磕头辩解。
“冤枉啊圣上!小人怎么敢做出此等欺君罔上之事!圣上千万别听信这个奴婢的谗言!小人与颍嫔娘娘是清白的呀圣上!”
顺过气来的嵩帝朝身后的太监挥了挥手,然后那名太监便拿出一个陶埙和一张画稿,并将陶埙和画稿通通都扔在苏诗青的面前。
“你敢说这不是你给颍嫔的定情信物?还有这画,是从颍嫔的宫里面搜出来的,你又作何解释?”
苏诗青看着陶埙和那幅画,震惊的同时又感到浑身无力,呼吸都困难了。
“这,这……这陶埙是小人的没错,可这并非是定情信物,而是小人献给颍嫔娘娘吹奏的而已啊!请圣上明查!请圣上明查!”
嵩帝气得站起来:“你私下献与颍嫔的,不是定情信物是什么!还敢狡辩!来人呐!把这个违逆之徒给朕拖出去!关天牢里大刑伺候,明日再拉出去午门问斩!”
豆大的泪珠从苏诗青的眼眶中溢出,他瑟瑟发抖,声音沙哑地吼道:“圣上!小人是冤枉呀!圣上!”
太监立刻冲过去将他从地上架起,然后往外面拖。
柳疏影哭着跪爬到嵩帝的脚下,紧紧地攥着他的龙袍,央求道:“不要啊圣上!千错万错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的一厢情愿而已,与顾画师无关啊圣上!请圣上收回成命吧!”
嵩帝一脚将她踹开,怒道:“来人呐!把这个贱人给朕关到冷宫里去,至死都不许放出来!朕要叫她生不如死!”
柳疏影哭得肝肠寸断,嘴里一直呼喊着顾郎。苏诗青同样双眼通红,一颗心被搅成了肉泥,痛到快要晕厥。
两人被分别押送到不同的监牢里,一个是关押重犯的天牢,一个是囚禁妃嫔的冷宫。
邵府。
张灯结彩的喜悦充斥着整个邵府,明日就是邵二雪的大喜之日,每个人的脸上都笑意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