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有何事？”

虞猫深吸一口气，眼神满是坚定，“我想跟雨竹师傅学医术。”

雨竹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九皇子若是想学医，可以去找太医院的太医，在下不便。”

虞猫咬紧了下唇，眼眶还带着红，看上去可怜极了，但凡是个人都会心软。

奈何对面是个硬邦邦的和尚，还是个冷漠的硬邦邦的和尚，一点都不动容。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虞猫一直都缠着雨竹，走到哪跟到哪，甩都甩不掉。大有你不答应我就黏你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说是黏，虞猫的黏又跟别人不太一样。他只是安安静静地跟在雨竹身旁。

雨竹看经书他就跟着看，雨竹吃饭他就跟着吃素膳，雨竹煎药他就看着煎药，从始至终不打扰也不出声，乖巧得很。

但只要雨竹看过去，就一定能对上一双湿漉漉的大大的猫眼，眼里满是让一般人拒绝不了的期待。

雨竹一开始还有点烦，后来竟也渐渐适应了，没有再感到不耐。

这天下午，雨竹正看着经书，看着看着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手似乎太冰了些。

恍觉那个这几天总是缠着不肯走的九皇子没来，人没来，自然也不会有手炉，手当然就冷了。

是终于放弃了吗？

没有过于思考，只是在脑子里浮现了一瞬对方的样子就继续看起了经书。

时至傍晚，雨竹又去慈宁宫给太后把了一次脉，状况较之前稳定不少。

“雨竹师傅，你今天见过小九了吗？”太后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