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猫道,“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但帮了我一次,奖赏是必须的。你只管说,有什么想要的。”
雨竹看着虞猫,心底说不出的不舒服。
太客气了,也太疏离了。
眼前的少年竖起了高高的心防,防备着每一个试图接近的人。
但雨竹也知道,这才是正常的。
亲人接连离世,一个人咬牙挺过了所有的背叛与动荡。说不累肯定是假的,说不难过也不可能。
从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年,被迫染血,成为这天下主。光是今天累昏过去,雨竹都能想象虞猫平时有多辛苦。
他才十七岁而已。
“那就让我留下来照顾你。”
话一出,不止虞猫,雨竹也是一愣,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虞猫半眯起眼睛,“这就是你想要的奖赏?”
话都出了,自是不好收回。更何况雨竹也没打算反悔,点头道,“是。”
“那你就留下来吧。”
“贺宏晓。”
候在门外的贺宏晓连忙进来,“皇上有什么吩咐?”
“去把朕的奏折拿过来。”
“你现在最好再休息一会儿。”雨竹不赞同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