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只要不再是一个人，只要能在他崩溃的时候给他一个怀抱就够了。

言子曜原本还犹豫了一下，见虞猫的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起来，眼泪要掉不掉，顿时松了口。

坐到旁边将人揽进怀里，像哄小孩子那样一下一下轻拍着虞猫的背，“这样行了吗？”

虞猫点了点头，又抱住言子曜的腰，脸埋进颈窝间不动了。

身体变得僵硬，言子曜不知道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但虞猫现在的状况实在是不对，还是依着对方的好。

视线不小心落到虞猫光溜溜还搭在自己身上的腿上面，言子曜飞快移开眼睛，耳尖可疑的红了一点。

扯过床上的被子盖住那双细白的腿，言子曜一时间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手有一下没一下在虞猫后背轻拍。

也不知过了多久，虞猫终于缓过了神。脑中慢慢地开始回放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甚至现在都还紧紧扒着言子曜没有放手。

脸顿时涨红，连忙松开手，虞猫抹了两把脸上的眼泪，“那个我咳咳不是因为怕黑啊，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脑子而已”

言子曜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又活动了一下手，看着虞猫挑起了眉，“我又没打算笑你，你不用解释。”

“那什么”虞猫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言子曜，声音低的像是蚊子在叫，“谢谢了”

注意到虞猫红透了的耳垂，言子曜不知怎的，觉得那耳垂有点可爱，竟是生了捉弄的心思。

突然一阵痒意传来，虞猫下意识抓住那只捏在他耳垂上的手。回过头，对上了言子曜凑近的脸。

“你，你干什么？”

言子曜又不轻不重捏了一把，直捏得虞猫轻轻一颤。

“把我衣服哭湿了不说，现在我脖子也很疼，你不该表示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