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猫挑起一边眉,眸中带着不解:“哪里奇怪,我只是想要跟他睡觉,所以我就去了,仅此而已。”
说完拍拍手离开了房间,临了丢下一句:“我出去不带随从,东西归你背了。”
小金看着那小山一样的包袱,青筋暴起。
不管这个人类奇不奇怪,反正绝对是个变态!它现在只是一条小蛇,居然还舍得下手!!
“呦,三皇兄来得这么早啊。”虞猫来到皇宫大门口,发现虞景新早早就等在了那里。后面跟着十来个侍卫,大包小包很是壮观。
殷歌阑也已经到了,对方倒是没有那么夸张,但也带了两个随从。
反观虞猫,什么都没有带,只有手上捏了块糕点。
“忧心父皇的病情,自然不敢来晚,倒是太子殿下来得未免有些迟了,莫非是对父皇的病并不在乎?”
蠢货
殷歌阑扫了眼虞景新,越发觉得这人扶不上墙。明明前半句就够了,非要自作主张添上后半句。
太子来得迟谁都看得出来,但也没见谁敢说出来的。
这种事情放别人身上都能够牵扯上孝与不孝,可只有太子不行。
本就是个没有什么好名声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些,贸贸然说出来反倒会被对方盯上反咬一口。
果然,虞猫闻言反倒笑了,又咬了一口手上的糕点,这才道:“是啊,本太子就是不在乎。病死就病死呗,本太子弄个皇帝当当。到时候还能看到三皇兄给本太子磕头,想想都好玩。”
不顾周围人惊恐的目光,虞猫丝毫不觉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朝后方招了招手,“快点,出发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虞猫的后面还跟了个包袱,下面是一条金色的蛇在“哼哧哼哧”驮着走。
殷歌阑注意到金蛇比昨天变大了不少,应该是为了方便背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