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阑阑在担心他啊真好。
因为这一笑,虞猫没能压制住胸口的血腥气,又是一大口血喷了出来。
“哈哈”
“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惊起了一旁枝头的鸟,也让没有走多远的殷歌阑停下了脚步。
“疯子。”
————
林子中的动静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渐渐平息。
殷歌阑回到昨天的地方,入目是一个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少年。若不是胸膛还有微微的起伏,简直与死人无异。
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殷歌阑看着虞猫惨白的脸,眸色暗沉了下来。
若是这时候动手杀了虞猫,虞景新的太子之位就稳了而且谁也怀疑不到他的头上来。
这些伤口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道是自残,只要他稍加掩饰的动手,绝对不会有人能够看出不对劲。
虞景新当上太子,他就不用再留在宫中了。
手已经慢慢移到心口,只要再微微用力,那根指尖夹着的银针就会刺入心脏,令中针之人七窍流血而亡,与虞猫之前内息错乱的状况一般无二。
视线划过那只无力垂下的手,又忆起昨天虞猫狠绝干脆地就折断了自己的手骨,只为了不伤害他。
微微垂下眼眸,犹豫纠结在心中不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