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虞猫喜欢自己,殷歌阑信了几分。可要说虞猫愿意把太子之位让出,殷歌阑是分毫不信。
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只为了一个人。
刚才那一幕自尽,殷歌阑认为虞猫是有什么保命的手段,不可能真的会死。
至于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殷歌阑倒是可以归结为虞猫喜欢自己,所以愿意演这么一出戏。
“不必。”殷歌阑垂眸,拒绝了虞猫的提议。
听到这拒绝的话,虞猫也不失落。
小阑阑一直是一个多疑的人,本就不可能这么轻易对他放下心防。
不过没关系,虞猫轻轻扯了扯嘴角。虞景新那个蠢货会主动将人送过来的。
虞猫的伤实在是有些重,直到晚上月光草成熟都不能大幅度动作。
殷歌阑独自去取来了月光草,等到回来,发现虞猫已经睡着了。身子歪在树旁,眉头紧蹙,看上去睡得很是不安稳。
发现对方心口处又有血迹渗出,殷歌阑叹了口气,认命地过去打算重新包扎。
刚刚才扯开衣襟,手就被抓住了。
眼前的人睁开了眼睛,扯开了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小阑阑你是想要办事吗?可是我现在没有力气诶,要不我躺着,你自己来?”
殷歌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虞猫的意思,当即手上的动作滞了滞。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也是心大的没边。
“疼”虞猫撅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