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猫笑了，抱住霁寒蹭了蹭，“师父你真好。”

宫殿的后山如今已经变成了虞猫的独家烧烤地点，隔三差五就喜欢缠着霁寒帮他烤东西吃。

霁寒一开始烧烤的手艺跟虞猫差不多，可后来虞猫还在原地踏步，霁寒则是有了质的飞跃。

被投喂得腮帮子鼓鼓，虞猫笑弯着眼，将一串烤串举到了正在忙着翻烤的霁寒嘴边。

“师父，啊——我喂你吃。”

六百年前的霁寒还没有像后来那样冰冷，看向虞猫的时候眉眼间会带着明显的温柔。

优雅地咬了一口烤串，随后腾出一只手替虞猫擦了擦嘴角的油渍。

虞猫笑眯眯地钻进了霁寒的怀里，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问道：“师父啊，修无情道不是要断绝七情六欲的嘛，那我们现在这样要怎么办啊？”

霁寒只是揉了把虞猫的脑袋，并没有对此做出回答。

虞猫只当对方还没有想好办法，也就不再追问了。

然而半个月后，看着刺入腹部的那把剑，虞猫怔住了。

咳出一大口血，虞猫艰难地喘了口气，半晌后苦笑道：“师父，你是要杀妻证道吗？”

霁寒没有说话，抬手又是一剑直直刺向虞猫心口。

虞猫躲闪不过，被一剑刺入，踉跄半跪在地。

换作人类的话早就死在这一剑之下了，可虞猫只是一团能量，虽然受了重创，却不至于死。

“你一直都在骗我你在骗我”

虞猫心痛到难以呼吸，他为了对方放弃了任务，甘愿承受消亡的威胁。可对方却只把他当无情道大成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