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可以吗?”
他将她抵在吧台,一手撑着吧台的沿边。
“我……”邬朵朵声音哑在喉咙里,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
上衣掉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她觉得被烧得很醉。她完全一点准备都没有。
细细密密的吮咬落下,他的唇是凉的,但经过的地方是燃烧的热烈。
她双手搭在他肩上,指尖掐进他肩膀的肌肉里。
“喜欢吗。”
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拂进他鼻腔。明明已经很激烈,他的声音却还十分清醒,音线似淬了冰,每个字都很冷。
他单手抱抄,无法轻柔缓慢。
“嗯。”耳朵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夹击不断。
“身上是什么香味?”
不是市面上的香水,应该是某种花香,闻起来像玫瑰但又不是玫瑰,有点淡淡的薄荷清香,特别引人回味。
“是天竺葵,”她额头顶着他的,他高挺的鼻尖时不时碰到她的,搂着他脖子的手微微使力。
“今晚去见了什么人?”
“啊?”
邬朵朵鼻音喉音混为一体,一波电流袭击翻滚着。她根本听不清凌骁在问什么。
“叫我名字。”
“凌骁,”
她野性难驯的特质不经意侧漏,纵然表面乖巧听话,但那不安分的因子时常能迫使他停下想要问的问题。
第一次无法冷静自持,但却并不排斥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