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离婚了,你觉得怎样?”邬朵朵努力把眼泪眨回去,眼角却还是溢出一点泪水,难过堵在胸口堵在喉咙。
这是她第二次谈到这个话题。
凌骁的眼神暗下去些,“回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如果你同意,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
“然后呢?”他音色冰冷几分。
“我不会再在这里住下去。”
凌骁沉默不语,似在分析她这些话的真假。
看到他还是无动于衷的那副淡漠的样子,再想到这几天的难熬,她鼻头一酸,终于忍不住流泪。
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怜惜她的,哭给他看没有用。她有些急的想要离开他的怀抱,离开书房。
凌骁却下意识拉住她,她稳稳的又跌回他怀里。泪水正泛滥,她有些尴尬,胡乱擦着脸。
“我想去睡觉了。”鼻音变浓厚,好在眼泪止住了,只剩胸口的钝痛。
“这样的状态睡得着?”他把她低着的下巴抬起,看进她湿润的眼睛深处。
“只要灯开着,我就能睡得着。”那么多个日月,她就是那么熬过来的。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治疗一下吗。”凌骁说着,将她肩膀的头发往后一拨,顺势扣住她脖颈,贴下两片唇。
绵长的一个吻,似乎没有以前那种冰冷的感觉了。是吻得太轻了吗?还是姿势过于旑旎氤氲?抑或是她渴望太久了的原因?总之,被吻后,她的心动摇了。
他的手掌贴在她侧脸,暖暖的。清冷的脸上似乎柔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