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在游艇上那时一样，既冷静又清醒，敲门声再大也看不到他的慌乱。

她被抱坐到洗手台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要继续，小腿被顶开了。

“凌骁……”她想下去，她的心跳得厉害，但凌骁卡在身前推不动。

“嘘。”凌骁伸出修长的手指按在她唇上，示意她禁声。

邬朵朵抬眼看凌骁，他正盯着她看，眼波里面有她的倒影，因为背靠镜子，有些冰凉，她不禁坐直些。

“朵朵，好了吗？”门外响起霍彦的声音，他问她好了没。

她不敢出声，听到霍彦的声音，她心跳得更厉害了，小脸有点惨白惨白的。

她很怕霍彦会开门进来，她想下去把卫浴的门也关上。挂脖上的蝴蝶结解开后掉到腰间。

两人严丝合缝，他伸手抬起她下巴，“为什么害怕，不是喜欢玩刺激吗。”

邬朵朵抓紧他胳膊，紧闭嘴巴不出声，他刚才那一下是故意的。

门外没有声音了，脚步声从楼梯慢慢往下消失，没在最底层。

凌骁突地一使劲，打断邬朵朵投注在脚步声上的注意力，恍地回过神来。

“凌骁，”邬朵朵仰起头，双手攀向凌骁的脖颈，将他往下拉，直到他的鼻尖抵在她脸上，她问他，“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试探才能窥见到他的心底。

“这么不自信。”

声声悍动，他说出口的话音质依然冰冷，跟动情的她截然不同的是，他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