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安置在床上,接受他的蚀骨,看着他把泳装的上衣咬开,留下深浅不一的殷红。
待到他怒气缓下来时,她手心贴在他侧脸,声音清醒,“凌骁,我想跟你离婚。”
他双手按住她肩头,看着她,眼神慢慢变冷。她看上去不像是在闹。
“离婚之后,是去找封樾还是霍彦?”他一把扯掉泳装的短裙,攥在手掌心,似要揉碎它。
“找谁都跟你无关。”
“你知不知道说这句话的后果。”凌骁把手上的泳裤往床上一甩,想起身离开。
邬朵朵拉住他的手,坐起来,“那你说过的话呢,就不用负责吗?”
他说过,要跟舒家的千金直接结婚。当着她的面,说要跟她最讨厌的女人举办婚礼。
“你是不需要家吗?放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别墅那么久。我嫁给你是为了得到幸福,更不是为了给你看家,既然你给不起,那我找别人。”
凌骁正想开口说话,邬朵朵膝盖跨过他腿上,跟他面对面。“我给你想要的,你也给我想要的。”
凌骁刚才有点动容的神色消失不见,本就冰冷的眼波这回更加冰冷,再次燃起丝丝怒意。
邬朵朵却笑出声来,冷中带点野,凄凉之中还带点嘲讽。她徐徐解下他领口的领带,扣子一颗接一颗从扣眼推出去。
他攥住她的手往胸前一带,她往他怀里跌进去,额头撞在他的嘴唇上,“你想要什么?”
“离婚。”
他低声哼笑。随即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双手托住她纤细腰枝,“献身跟我做交易,谁教的?”
邬朵朵屏住喘息,“外面的野男人。”
他绷紧嘴角,拉住被单的一角往上一抽,轻薄丝滑的浅青色被单落在她身上,只露出一双盈满怨恨的双眼,和纤秀奶白的半截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