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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朵朵红着眼眶回到晏会上,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打开一瓶啤酒喝着。
她直接对着瓶口闷头喝,右手还拿着开酒器,台面上的酒杯摆得整齐,干净剔透上档次,但一点也不适合她拿来用。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失恋了?”
邬朵朵抬头看着站在跟前拎着一瓶啤酒的男子,他在一边落座,双腿悠闲交叠,眼中狂野意味巨浓。
暗黑裂纹耳钉和指环,那个送舒悠柔99朵白玫瑰的男子,他正盯着她看。
“要你管。”
“这么野,他驾驭不了你吧。”男子用牙齿咬开啤酒瓶盖,盖子从他嘴里飞向台面,滚两下掉到地面,他伸出一只脚将盖子抄进桌子底下。
“要、你、管。”
邬朵朵一口闷完一支酒,空瓶歪在男子眼前,起身想换桌。
男子在她身后不急不慢的叫她:“邬朵朵。”
邬朵朵轻轻皱眉,转过身去疑惑的看着男子,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她的名字。她跟他不过是在两个钟之前见过一面而已。
男子悠闲喝着酒,狂野中透着点痞坏,古铜肌上的那对眼睛过分雪亮,尤其是盯着她看时。
男子拎着酒瓶站起来,左手撑在台面上,转头扫视一下周围环境,确定无熟人,对她咧嘴一笑,“凌太太,你好。”
邬朵朵绷着脸,眼神不自觉的戒备起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