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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给她买了婚戒,想要弥补以前欠她的。

邬朵朵一声不吭,任他牵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带她上楼。心下气愤地想,什么不等他们离婚成功后再送?那时送,意义才够非凡呢。

进房间后,邬朵朵抽回她的手,把他的外套脱下扔到餐桌边的椅子上,脸上没有一点点笑容。

她刚想走进去,突然被凌骁从后面一把拉住然后狠狠地抱住她,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骨子里一样。

邬朵朵被他抱得太紧,感觉到好像要窒息一般。他对她的肌肤之亲是越来越狂越来越狠了,他的行动常常在她的意料之外。

不管他当下是什么心情,没有一次让她感受到他是好的心情,她时常会觉得在他的冷清之下隐藏着患得患失。

而凌骁对她已是相思入骨,无时无刻都想感受到她的存在,与她合二为一揉进他身体里,好抚平心中莫名的不安。

他的体温撩人,唇贴在她眼角轻轻亲了下,伸手把她刚才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捡过来,在她面前翻内侧的口袋。

过了一会儿,他从袋口里拿出一只精致的雅白雕花小盒子,再把外套放回椅子上。

邬朵朵想到他刚才在楼下说的话,气没消倒是忍不住又想发火,“你送错人了吧。”

礼物这种东西,不该是给舒悠柔的吗?

邬朵朵极力挣脱他,不想继续跟他有肌肤接触,也不想要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的东西。

凌骁拉来她左手将掌心朝上,把雅白雕花的小盒子放到她手上,“欠你的,我会慢慢弥补。”

邬朵朵冷冷的视线落在手上的小盒子,没有打开看是什么礼物的欲望,却对凌骁说:“对我最好的弥补就是离婚。”

她说得那么轻松那么决裂,让人觉得那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