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广榕边笑哈哈边拍霍彦肩膀带他走出书房,边笑道,“放心,放心,我自己心中有数!”
舒广榕的笑声从二楼传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的邬朵朵抬头往二楼上看去,见到他跟霍彦正在下楼,猜想什么事能让舒广榕笑得那么开心。
她一般见到舒广榕时,他要么是表现出对她的愧疚,要么是表现出对凌骁的气愤,很少见他笑得那么开心的。
等他们下来之后,舒广榕各看她跟霍彦一眼便借口走开了。
邬朵朵背着沙发歪过头来好奇的问霍彦,“跟爷爷聊什么,他那么开心?”
霍彦看着舒广榕离去的背影,答,“你给他机会关心你,他当然高兴。”
邬朵朵转回身去,低着头说,“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得到。”
霍彦走过去坐在她对面,问她,“为什么要跟凌骁离婚?”
邬朵朵抬眼看霍彦,“我怎么觉得你在可怜他?”
“依我对他的了解,他连一次关心都不屑于给别人,但是他却可以持续十年花空心思去关心你的生活细节,单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你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如果他恢复记忆,你的离开对他来说确实是很残忍。”
“霍彦,你不是知道他在利用我吗?”
“没有谁去利用谁还会事无巨细的去关心一个人的私生活。”
“可是他很无情,他冷冰冰的,丢我一个人在家,我不要他这种关心,我只是想要看见他。我天天都在等他,可是他一次都不舍得出现。”
邬朵朵说着说着,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想起以前苦苦等待的日子,她胃部一阵翻搅,好像有东西要冲上喉咙。
她赶紧拉来一边的垃圾桶,弯下腰去,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霍彦被她的反应吓到,呆立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给她递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