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朵朵却极度冰冷,“我为什么要懂你?”
舒悠柔自嘲哼笑,接着又变得好阴郁,“邬朵朵,我看你这回怎么办!”
邬朵朵盯着舒悠柔看好几秒,她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世界好像坍塌了一样,眼里全是萎靡不振后被逼重振起来的疯魔。
看来她的病挺严重的。
邬朵朵从小皮包里掏出手机来,当着舒悠柔的面打电话给萧泽。
三秒后接通,邬朵朵紧盯着舒悠柔看,对电话那头的萧泽说,“你太太最近很不正常,你要不要管?”
“她对你做了什么?”
“她好像得了多管闲事的不治之症,赶紧来接她回去吧,别放她出来乱咬人。”邬朵朵说完挂断电话,扔回小皮包里再次打开车门上车。
邬朵朵坐好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这时舒悠柔还站在原地没让路,邬朵朵看到舒悠柔从车前窗透过玻璃瞪着她,她只好按两下喇叭警示舒悠柔让路。
舒悠柔阴沉沉的脸上就像难以变晴的阴雨天,一层压着一层,全是乌云密布。
两分钟后,她绕开车头,来到邬朵朵的车窗外,在邬朵朵做手势准备要打方向盘时,她突然来一句,“想不想知道凌骁的妈妈为什么能醒过来?”
邬朵朵不接话,但把压过线的车头倒回车库内,等她说下去。
“那是因为,在凌骁没有时间来陪他妈妈的情况下,都是浼晴替代凌骁过来陪他妈妈说话的。最重要的是,浼晴每天风雨无阻,坚持的时间竟长达十几年,可以说,凌骁的妈妈能醒来多半是浼晴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