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梦盈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回到雨涓身边坐着后,就没再说话。
雨涓只好再次安慰她,“没关系的,我找时间跟她聊一聊。”
虽然雨涓一直安慰她,但她知道,她已经不配了,因为她认为她连开口道歉的资格都没有。
而舒悠柔说出来后,心里已经没那么压抑和抱歉了,她跟雨涓说,“妈妈,明天我不能过来看你了,萧泽要我提前住院待产。”
“不是还有十来天吗?”
“嗯,他因为害怕,已经好几个晚上不敢睡觉了,怕我半夜发动。”
“我看你是心疼他。记得心境平和,不要太过激动。还有,随时跟妈妈联系。”
“嗯,记住了。”
——自由风俱乐部
邬朵朵一个人在派对室里无聊的拿着清洁剂对着架子鼓的鼓面喷,一手压着麂布擦拭。
自从出国后,这个派对室变得极少使用,时常关着门,一个月才进来打扫一次。
以前的俱乐部成员因为各种原因,也变得很少有时间出来聚会,出国的出国,换城市的换城市,新加入的成员自成一派,物是人非早已没了以前的感觉。
“真不是我透露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你要出国的,”邬朵朵坐在架子鼓前,一手擦拭着耳鼓右前方的吊镲,一手执握手机跟贺纤宁通电话。
她正纳闷是谁给连承炫透露贺纤宁要出国的消息时,看到凌骁正站在派对室的门口看着她,没有走进来。
“现在不方便聊,晚点我再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