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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与银溯相谈甚欢,喝了许多酒,有些醉的飘飘然。

祁年一喝醉,话比平常要多。与银溯说着说着,激动时,忽而一把拉住银溯冰凉的手,笑嘻嘻道:“溯兄啊,你知道吗,我在兰渚养的猪,可肥了,又壮又肥!别人都没我养的好!”

祁年脸上还挂着几分小自豪,银溯瞧着惹不住掩嘴轻笑一声。

祁年傻乎乎地呆楞一下,幽幽道:“溯兄,你笑起来真好看!”

银溯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扬起的嘴角,他可能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笑了。

“我该回去了,有些累。祁兄,便不奉陪了。”银溯参加这种宴会最多待半个时辰,第一不爱热闹,第二身体遭受不住,这次为了祁年,已经待了将近三个时辰。

“好,快回去吧,早点休息。”祁年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但他也不能强迫一个病人陪他放肆撒欢。

银溯点头,又淡笑一下,随后被侍卫推着椅车离去。

祁年一直望着银溯的背影,直到银溯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银溯走了,祁年本想去找贺北谢倦玩儿,谁知他放眼望去,发现银辰那烂摊子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贺北与谢倦也不知踪影,也是此时他才发觉,银溯真的陪了他许久许久,心上一阵暖流淌过。

祁年决定自己一个人走回城主府,顺道吹吹风,散散心。

祁年有些欢快地走在铺满雪樱的街道上,嘴里哼着小曲儿,脚下踢着小石子,手里还拿着半坛子好酒,想着储存起来回凤语山的路上喝。

祁年越走越快,越走越快,走到某条回城主府的必经大道上,忽而发现不远处,有两抹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好像在做着一些诡异之事。他捂住眼睛后退几步,想着惟城民风有些开放,后来又一想,大晚上的情不自禁也可以原谅。

只是那两个有伤风化的人身形有些眼熟。

祁年本着他还年少不应该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迅速拐进一条小道,继续哼着歌朝城主府快步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