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砚总觉得银辰就是被李桐这些纨绔带坏的, 他巴不得银辰多与贺北谢倦这种“少年英才”多相处相处。
贺北调侃道:“辰弟, 怎么想不开, 非得自己捅自己呢?”
“这不是和我爹闹脾气么我爹总觉得我不上进, 这也不好, 那也不好。我苦心积虑找了一个大师为弟弟制作丹药,结果我爹非说人家是骗子。”
贺北挑眉:“我听说他卷走你家不少珍稀药材?”
银辰朝贺北勾勾手,示意他走进一些。悄然道:“大师其实是个好人,那些药材是我偷着给他的,我爹那边不好交代,只能让他先背锅。等着吧,等这药炼出来,若真的有用,谁也不敢轻看我。若是无用,我也认,最起码努力过。说实话,我弟弟那样子,一多半是我害的,有些事情不能和你明说,但你也看得出来,我弟弟对我始终是怀着怨言。”
贺北看穿不说破,只道:“嗯?什么大师这么厉害,能不能介绍给我。”
银辰道:“被我爹关起来了,回头等我好些了吧,风头过去我再把他保出来。”
“什么药方,我能不能看看。我不懂医术,但是想看看有没有可以帮的上忙的。”贺北只觉得银辰蠢的不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药方能让银辰投入如此丰盛的精力。
银辰指挥着侍从,从他的宝贝柜子里掏出一卷竹简。
银辰低声道:“这方子你们看了可不许外露。贺兄、谢兄,我拿你们当兄弟,忙帮不帮无所谓,只是千万别让我爹知道了。”
贺北将那卷竹简打开,点头:“不会的。”
竹简上面一共有几十味药材,极其复杂,其中一味便是南国那天所说的蝉衣。大部分所需的药材都十分罕见,被红色颜料勾起圈的,贺北猜是已经获得的。
贺北虽然不精通医术,但活的久,都多少了解一些。他感觉这卷竹简上的药材混在一起吃,不把人吃死就不错了。
谢倦在旁边看着也觉得有些古怪。终了,也只能评价一句:“这么复杂。”
“辰弟,作为你的好友,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有些事情别太当真,小心被人利用。你若真的想偿还你弟弟,就好好的活着,多学些本事。”贺北不想说太多,毕竟银辰听着不一定会乐意。
“我知道。说实话,昨日是我不对,我不该伤害自己去威胁爹爹。不过你放心,我是有失血症,但好在伤的不深”
“不深?你知不知道你弟弟为了你”祁年不知何时出现,他身旁跟是徐棠,他此言一出,就被徐棠按着肩膀推到身后,制止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