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舱,贺北还是想解释一下:“师兄,共泡寒池那日是偶遇。”在贺北这里,可君就跟一只苍蝇似的,没事就在他们两个面前舞,还冷不防被盯上一口。
谢倦的语气平静:“之前你还说要我别与她走的太近,如今,你自己倒是与他相处的不错。他是姑娘家,若是此事传出去,你就与他就再也脱不开干系。”
贺北听着谢倦的话总觉得味道不对:“师兄,他是男的。”
谢倦信没信,贺北看不出来。谢倦的真实情绪一点都不漏痕迹:“共泡寒池,是他捡到你发带那日吧。”
“师兄,就算他是女的,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女的。而且他根本就是男的,变态他就是故意说那种话恶心我们的。”
谢倦将沉雪剑从剑鞘中抽出,一道飒气的银光闪过眼前,他将剑刃一偏,从光洁的剑身上撇到连自己都觉得冰冷的寒眸:“那是你和他的事,与我无关。他是男是女,也与我无关。”
贺北了解谢倦,谢倦表现的越不在意就越在意。
贺北看谢倦专心擦剑佯装装作无事的模样,心里竟然可耻地、含有一丝谢倦为他吃醋的窃喜。他说:“师兄,别乱想。”
谢倦手里擦剑的动作未停:“我没多想,你的私事我不会管太宽。”
“师兄,我的好师兄。”贺北把谢倦的肩搂在怀里,用微翘的鼻尖蹭蹭谢倦的脖颈,成功把谢倦蹭毛,反手赏了他一巴掌。还毫不客气道:“老实点。”
谢倦表面一副风轻云淡的摸样,这一巴掌打的是真疼。
贺北捂着微红的颊边,神色有些委屈。
谢倦打完这一巴掌,莫名觉得有些舒爽好像心里刚结的疙瘩没那么膈应了。
祁年刚好看到这一幕,司空见惯地坐到贺北身边。谢倦那边气氛太冷,反正他是不敢过去。
“哎。”祁年凭空叹气。
贺北调侃他:“怎么这么焉巴,好像老婆跟隔壁王二狗跑了似的。”
“没什么,大约是天气原因,心情也跟着有些阴沉。”祁年捏捏眉心,表情有些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