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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流萤瑟缩在贺北身后,贺北回头问他:“是不是他们几个欺负过你?”

宋流萤神色愈发慌张,都不敢点头。

贺北面色一狠,再仙气的装扮都压不住他身上那股子邪火:“行了,正好这会儿人多,我就把话说清楚。某些下三滥货色,天天盯着别人看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不是我平时装的太面善了?以后再让我听见你们胡说,也别怪我动手。我这人善动手不善动口,你了解我的。”

姚镜哼笑两声,自从他与父亲从家里讨了一个七品高手随从跟在身边,此时贺北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哦豁?你敢说你与宋流萤没一腿?那你凭什么送他那么好的剑?”

贺北往前慢慢走着,气势死死压迫着姚镜生生后退一格瓷砖。

“老子爱送谁送谁,难不成送你?”

姚镜用折扇指着贺北:“怎么想打人啊,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打人?”

贺北勾唇笑了一下:“怎么,还求着我打?”

“真不愧、真不愧”姚镜欲言又止,最后大声道了一句:“真不愧是魔教的后代!我听我爹说,你娘是长歌楼楼主!”

贺北脸色一沉,眼神阴凉着像含着毒蛇吐出的毒沫。

“你可知你现在污蔑的不止是我,还有我爹。我爹在西南忙于战事,你在这里替他造谣?知不知道,这话传到外面,凤语剑庄逃得了干系么,这些年,是谁一直花钱养着剑庄,你不清楚?”贺北一把揪住姚镜的衣领,姚镜两百斤的体重被贺北轻松拽起,双脚离地胡乱扑腾着。

贺北对准姚镜的面颊,两巴掌下去,边高高肿起,嘴里哗啦啦开始往外冒血。而他那位所谓的贴身高手,刚刚接近贺北,便被贺北一手擒住手腕,直接将他的腕骨掰碎,整个人被扔出十米远,躺倒在地上吐了口血沫,浑身痛的动弹不得。

终于,姚镜眼里涌现出深深的恐惧,他没想到贺北的武功竟然精进至此,他居然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贺北的神色他见过贺北发疯的样子,只是这一次,贺北整个人都像是从地狱的尸山血海里淌出来的,浑身的气息比这瑟瑟的寒冬还要刻骨阴冷。

贺北直勾勾盯着姚镜:“我问你,这话是谁教你说的?肯定不是你爹。”若是姚镜的爹说的,那全江湖也流传的差不多了。这话他第一次听,可是从黑袍口中。

“不说,我就掐死你。”贺北一手握住姚镜的咽喉,姚镜翻起白眼,濒临窒息,他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已经将他笼罩。

周遭的弟子看这架势,都觉得姚镜嘴贱活该。只是他们不敢上前拉架,贺北的气场是在太过于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