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笑道:“这个你都能猜出来,不愧是我师兄。不过师兄,还有两味酒,你没有猜出来”
"那是我输喽?"贺北抬袖,将那盏混合酒一口清空。
贺北凑到沈秀身旁,俯首凑到他耳边一问:“最后一场,比些什么?”
沈秀则道:“最后一场,不如比试谁先把谁喝倒下?”
贺北微微一笑,眸光明亮:“不要命是吧。”
“不醉不归。”沈秀的笑里带着刺。
“好。许久没醉过了,还希望叔叔能把我灌醉。”贺北一边说着,一边单手将桌底下一坛烈性最旺的墨留白提起,“哐当”一声,重重置放在桌面上。
沈秀将酒开封,一股刺鼻的酒香扑面而来:“没问题,你叔叔我江东酒界小霸王。”
谢倦闻到墨留白的味道,立刻捂住了鼻子。他闻度数太高的酒会犯恶心。他有时候不明白喜爱喝酒的人,这么难闻的东西是怎么喝下去的,还能喝的如此尽兴。
他看贺北与沈秀的面前已经各自满上烈酒,架势火热,心想,贺北今夜若真是喝醉了,该有多闹腾。他颇为无奈地揉揉眉心,伸进袖里,摸了摸提前带好的醒酒药。
墨留白的度数高,贺北与沈秀几番争锋对决下来,都有些上头。颊面红扑扑的,身形各自摇晃,说话的内容已经开始没有逻辑了。
“不行就别硬喝。”
“谁不行?”
“你不行。”
"你才不行。"
再攻击沈秀无数次“不行”之后,贺北换了言辞。
“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