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都是我欠你的。我活该”
“闭嘴。再说这些话,就滚开。”
这些时日,谢倦的记忆恢复许多。他逐渐又变成那个姿态清冷,喜欢厉色说教,却事无巨细想要替贺北操心的大师兄。
“好。你说什么都对。再说,不当师兄也行我是你夫君。”贺北十分不要脸欲要将谢倦锢进怀里,却被谢倦反手一掌推开。
谢倦神色淡然,口中吐出不严而厉的狠话:“再胡来,就将你扔到河里。”
贺北呲牙咧嘴道:“师兄,你刚刚好像碰到伤口了,出血了”
谢倦眉心一皱,紧张的情绪全部表露出来:“止痛药带了吗”
“没事带了的。”贺北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来,兑着茶水吃了一颗。扶着胸口坐下大口喘息了一会,痛苦的神色稍稍好转起来。
谢倦自责道:“对不起,失手了。”
贺北擦擦额上的冷汗,他深吸一口气,将音色稳落下来,生怕谢倦担心:“拂衣,我身子不如以前了,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还疼吗?”谢倦的心里泛起浓浓的愧疚之意。
贺北语气无辜:“疼。”
谢倦叹口气,用手去探贺北的额头,想替他擦擦汗。
贺北将谢倦探来的手掌反握在手心,抚在自己脸侧,道:“别太担心,一会就好了。”
贺北将脸贴在谢倦的掌心上贴了许久。其实,疼痛的劲儿早就过去了,他特别喜欢看谢倦因为担心他而纵容他的样子。
他趁机在谢倦掌心落下一吻,带着淡淡的湿润之意。
霎时,谢倦的耳根到颊面都漫上一层薄红。他立刻板起一张脸:“做什么,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