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箭黑蝶,诛心之痛,他恐怕下一世都无法偿还。
贺北则想:如果以后在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他还是想独自面对,他要谢倦好好的。
“拂衣,都是我欠你的。我活该”
“闭嘴。再说这些话,就滚开。”
这些时日,谢倦的记忆恢复许多。他逐渐又变成那个姿态清冷,喜欢厉色说教,却事无巨细想要替贺北操心的大师兄。
“好。你说什么都对。再说,不当师兄也行我是你夫君。”贺北十分不要脸欲要将谢倦锢进怀里,却被谢倦反手一掌推开。
谢倦神色淡然,口中吐出不严而厉的狠话:“再胡来,就将你扔到河里。”
贺北呲牙咧嘴道:“师兄,你刚刚好像碰到伤口了,出血了”
谢倦眉心一皱,紧张的情绪全部表露出来:“止痛药带了吗”
“没事带了的。”贺北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来,兑着茶水吃了一颗。扶着胸口坐下大口喘息了一会,痛苦的神色稍稍好转起来。
谢倦自责道:“对不起,失手了。”
贺北擦擦额上的冷汗,他深吸一口气,将音色稳落下来,生怕谢倦担心:“拂衣,我身子不如以前了,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还疼吗?”谢倦的心里泛起浓浓的愧疚之意。
贺北语气无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