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谢倦的腰肢被贺北伸手一揽,他的双脚霎时离地,身躯紧紧贴上一人的胸怀,头上沉重的珠冠悉悉索索晃动地厉害。
“我怕娘子再摔倒”贺北欲要隔着红盖头便将谢倦看穿。
贺北抱着谢倦踏出客栈的门槛,将谢倦抱上了马。他紧坐其后,抱着谢倦,道:“该入洞房了”
并不是贺北过于急切,而是他们要在天黑之前赶回清笳山。
今日的喜宴办在紫极镇,但洞房之夜却是要在清笳山、那座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爱宅。贺北怀抱着谢倦,带着他策马离开众人祝福的视线。
策马行至清笳山山顶最快也要三个时辰。所以刚来到清笳山山脚下时,贺北便将谢倦的红盖头给掀了,再将他的珠冠小心摘下,收纳进马背上的包裹之中。
谢倦的额头都被珠冠勒出了红印,贺北心疼不已。替他擦了一些消肿的凉膏才又继续往清笳山上前进。
贺北一脸地春风得意:“拂衣,今日你真美,身上也好香唇上是涂了口脂么?”
谢倦的神色略略带一些娇羞:“你怎看出来我涂了口脂。”
“看出来了,很想亲平常,我亲你亲久了,你的嘴巴也是这个颜色。”贺北将视线停留在谢倦嫣若粉桃的软唇之上,他不禁感叹:“这样的美人,竟然是我的。”
说罢,他又将红盖头盖回到谢倦的头上。还振振有词:“在回清笳山之前,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你的样子。”
谢倦轻笑一声:“清笳山如此荒僻,路上怎会遇到别人?”
贺北故作严肃:“被山兽鸟禽、花草树木看到,我都会吃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