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笑颜宠溺,不以为然:“拂衣,首先你属兔,其次,这个萝卜是甜甜的水萝卜,你爱吃的蔬菜之一。所以说,艺术来源于生活。”
谢倦“唔”了一声,又道:“那为何你的手镯上面刻着威风凛凛的凤凰,而是不是小猪。你数猪,也爱吃猪肉,你应该刻画一个自己啃自己的。”谢倦说罢,想象了一下画面,把自己也给逗笑了。
“我是爱吃猪肉,要按你这么说,我应该画一只猪啃小白兔,专吃你这种白白嫩嫩的小白兔。”说到此贺北深邃的眉眼一凛,微微一笑露出一对尖牙,且装出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捧起谢倦的脸,在他脸侧轻轻啃了一口。
末了,还回味一番:“真香。”
谢倦面对贺北这种耍无赖的时候,通常喜欢以牙还牙,他低首抱着贺北宽阔的肩,在他颈侧毫不留情地一咬,留下一块嫣粉的牙印。
谢倦语气的温度骤降:“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
贺北反倒一脸享受:“没想到小兔子下了床还这么爱咬人。我这背上,肩上,好几处小兔子咬的、挠的疤,还未能消得。”
谢倦连忙伸手捂住贺北的嘴:“呸,不许再说。”
“好,不说不说。”一声暧昧粘腻的轻吻声在谢倦的掌心中央响起。他仿佛触电一般,将覆盖在贺北唇上的手迅速抽回。
“不要脸。”谢倦身子一转,装作不再想理贺北的模样。半响,他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心想:自己为何会做这种小孩子的表情?
在贺北没有底线的宠溺下,他好像越来越小孩子心性了。
谢倦看贺北一副想哄他又不敢上前来的样子,冷冷道:“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