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谢昀几人带领着工匠与侍卫,终于疏通好了这一处河道。
天色已经浓黑,顾长亭起身回家,而太子没坚持半个时辰,便把事情交给谢昀,早就自己溜回东宫了。
此事其实顾长亭也不负责,但他坚持认为自己是和谢昀齐名的第一公子,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手,如今水灾后京里四处都缺人手,他接管这些事情也就成了职责所在。
顾长亭往顾府赶了一会儿,发现谢昀也走这条路。
“谢景栖,你跟着我干嘛?”
“回家啊。”谢昀说道。
顾长亭:“你家不是在城南吗!”
“昨天的雨把我家冲垮了,我要回谢家祖宅住一些时日。”谢昀淡淡地说,走的比顾长亭还快。
顾长亭:“行吧,只是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谢家还有什么祖宅,宅子在哪?”
当年谢家出事后,只有谢昀一个人还活着,他与谢昀熟识多年,也没听他说起过什么祖宅。
“你家隔壁。”谢昀不紧不慢的回答。
“”顾长亭陷入沉默。
“谢景栖你就是对小澜儿意图不轨吧,你个老菜帮!”
“谢某不是老菜帮”
时隔半月,顾澜终于回到了定远侯府。
马车刚停,侯府的管事李伯便领着一众丫鬟迎上来:“公子终于回来了,老夫人和夫人都在前厅等您用晚膳。”
一群丫鬟眼巴巴的望着顾澜,每个都眼里泛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