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袋子是容珩的,顾澜见他将自己送他的东珠装在了里面。

包袱也是他的,她和容珩的衣服在训练场都沾了泥,容珩就把外衣换下后收进包袱里。

她走上前,果然,里面的东珠还在,还有可怜兮兮的几文钱。

“哪有来此不带钱的道理?这位游鹰兄弟,你还是快带我去见我哥哥吧,他钱袋都没拿,万一诓骗了待客的姐姐呢。”

顾澜双眸微弯,笑着说道,清俊的面容显得格外无害。

游鹰却冷漠的板着脸,丝毫不近人情:“请公子在此处稍后,这是我们坊主的意思。”

说着,他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顾澜磨了磨牙,不知道容珩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她倒了一杯茶,在鼻息之间晃了晃。

是上好的碧螺春,温热适口。

顾澜没有喝,放下茶,深吸一口气,猛地瞳仁微凝。

她闻见了容珩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药味,却不是从包袱和钱袋上散发出的。

顾澜站起身,缓缓走到一面墙壁旁。

轻轻敲了敲,墙壁不厚,可是隔音很好,她什么都听不见。

那药味,就是从隔壁传来。

顾澜蓦地拉开房门,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口。

这房间门口,守着两个年轻的小丫头。

刚刚的游鹰立即出现,道:“公子,你要做什么!”

顾澜拔出剑:“让开。”

一道寒光闪过,长剑发出一声嘶鸣,仿佛龙吟,让游鹰凝了凝眸子,拿出黑色的短棍拦在身前,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