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站起身:“我表现的不够讨厌你?”

念夏:“可是,你平时,连讨厌都不会讨厌呀。”

讨厌,也是在乎的象征。

容珩怔了怔,反应过来,蓦地跑出了房间。

念夏看着他急忙而去的背影,笑容越发艳丽。

笑着笑着,一行眼泪从她的眼眶滚落,滴进冰冷刺骨的水中。

她站起身披上衣服,擦了擦眼泪,喃喃:

“小五终于交到朋友了,怎么整的跟谈婚论嫁似的。”

从顾澜在隔壁房间坐下到容珩推门而入,一共只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

顾澜抬起头,见容珩匆匆赶来,皱着眉头开口:“珩兄,这才多久,你是不是也不行?”

容珩咬了咬牙,解释道:“念夏是鹊坊的坊主,也是此处的老鸨,被人暗算下了药,她知道我会医术,所以——”

顾澜打断他的话,拿起自己的剑离开了这间房:“珩兄不必解释,都是男人,我懂你,这种情况,禽兽和禽兽不如总得选一个。”

容珩:

顾澜的脚步飞快,已经下到了二楼。

“小公子,你怎么在此处?”之前拉住她的白衣女子刚好路过,见到顾澜,立即眼前一亮。

顾澜看了她一会儿,道:“你是鹊坊的老鸨?”

“是,奴是鹊坊的妈妈香橼——”

顾澜的眸子冷了下去。

鹊坊的老鸨是香橼,容珩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