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看着这个扒拉着自己领口,风情万种的女人,抽了抽嘴角:“我该相信你的毅力吗?”

这说话语气,和小五一样气人。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念夏唇角的弧度越发上扬,声音轻柔,在顾澜面前娓娓道来:

“是这样的,上月,鹊坊来了一名叫蒋三郎的穷书生,非要摆弄自己的臭棋篓子和狗屁不通的淫词艳曲,想和奴一夜风流。

鹊坊的规矩,钱财是添头,讲究的是一个你情我愿,一文钱都不花还想睡奴,他当自己是风流倜傥的顾小侯爷您吗?”

顾澜:“说话就说话,别扯上我。”

“没成想这蒋三郎不但没本事没钱,还心术不正,昨日趁着我家游鹰不在,偷偷潜入坊中给奴下了药,那毒还十分古怪但还好容珩在,他的医术举世无双,那药,可是苦的很。”

说着,她打量着顾澜淡漠的面容,又补充道:

“还有顾小侯爷您看见的木桶那不是沐浴的热水,是冰水,只有泡在那冰水里,才能缓解药效一二,容珩在为奴把脉时,都是隔着一道珠帘的。”

顾澜眼底的冷意渐渐消散,念夏虽然古怪,她却感受不到她身上的恶意,有的,只有对自己奇奇怪怪的挑逗。

自己喝醉时抱着珩兄闻了那么久,也没闻见他身上有念夏的味道。

她亲的,还是原装白白净净的容珩。

意识到这一点的顾澜恢复了从容,唇角轻轻勾起,看着念夏,这次的语气温柔又暧昧:

“所以念夏姐姐,你究竟是珩兄的什么人?”

容珩,是她一个人看上的珩兄,哪怕珩兄和念夏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她还是要弄清楚他们两个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