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忽然顿悟,开始劝导起顾澜来:

“哦不对,小五你跟顾老弟虽说,我也没想到鹊坊竟然是小五的产业,不过顾老弟此前应该也很熟悉青楼吧,都是男人嘛,你要相信,小五是洁身自好之人,何况他常年在宫闱内,也没办法出宫。”

容珩立即附和:“对,自从念夏与我盘下鹊坊,我一共就去过六次。”

顾澜眉心一跳。

去过六次?

记得倒是很清楚嘛。

她怀念起念夏软绵绵的胸口了,于是微笑道:“珩兄不必解释,大家都是男人,鹊坊的念夏姑娘,也是我的最爱呀。”

容珩:“”念夏这女人,简直夹在他和澜澜之间过不去了。

谢昀:“”知道真相却不能说的感觉,真的很痛苦。

一无所知的容朔还在继续吃肉,毕竟,这是他在鄞州的最后一顿饭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以睿王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直到最后,喝醉的顾小侯爷问道:

“容朔,你可后悔?主动假死,便再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也再也不是,大燕睿王了。”

容朔摇了摇头,轻声道:

“顾老弟,你们可知,这个王位本就不是我所求的

我年少从军,只是想远离皇室纷争,求个自保,后来成为将军,只是想打个胜仗,听从平南侯的命令,是九年前鄞州之败后,南境打乱,萧家灭亡,我才会成为顶替萧家的王,实际上,我知道的,我早已厌恶了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