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点了点头:“我回去先查容朔说的,太子容璟被训斥的事情。”
张奉才喝完最后一口酒,又请酒肆伙计将自己的酒葫芦打满,才心满意足。
忽然,他打量着顾澜,疑惑的询问:“小娃娃,老夫观你自见到老夫之后,就离老夫很远,这是为什么?”
说着,他挖了挖鼻孔。
顾澜嘴角抽搐:“您老心里没点数吗。”
容珩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并不想承认眼前这个邋遢老头是自己师父。
尤其是得知顾澜女扮男装的药物,是出自杜常宁之手后,他没提剑杀师证道,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杜常宁意识到了什么,小声道:“老夫这段时间日夜照顾嘉太妃和老张,忘了沐浴但也就几日,没味道啊,莫非,你闻出了老夫身上的白果味?”
顾澜睁大眼睛:“怪不得你这么臭!”
白果就是银杏树的果实,果皮很臭,现在还不是银杏果成熟的季节,她也不知道杜常宁从哪找来的。
她本来就嗅觉灵敏,可能容珩等人没察觉,但对她来说,这味道要不是没拿扇子,她现在早就扇起了风。
“不好意思,老夫之前拿白果入药来着。”杜常宁老脸一红,尴尬的挠头。
他蓦地意识到了什么,低下头,仔细嗅着自己的衣裳:“可是那白果老夫只用了一枚,且三天过去”
顾澜:“更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