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带着黑铁面具,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他当时觉得熟悉,却一时之间没想起在哪里见过。
难道,那个人就是容珩?
宋执的表情未变,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若那人真是容珩,那岂不是自己亲手放过了他?
宋执叫一人吩咐他立即回宫,将容珩可能已经离京的事情传回去,他也没有完全相信顾澜,仍旧板着脸站在她面前。
顾澜坐在座椅上,冷眼看着宋执身后的禁军源源不断出现,似乎准备将定远侯府搜个底朝天。
她摇了摇自己的小扇子,直到一队禁军打算闯进步莲斋最里面几间屋子时候,折扇霎时间被她收起。
顾澜邪邪一笑,说道:“宋统领是判定我们定远侯府要造反了,还是收到圣旨来抄家的呢?”
宋执面无表情的反问:“顾小侯爷是想说清者自清?定远侯府究竟有没有问题,要等在下搜查之后才能得到结论,再者,湘王无诏回京,乃是欺君之罪,而你知情不报,是为同谋——”
顾澜打断他的话:
“宋统领不要偷换概念,我什么时候说我知道湘王回京了,你又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他在侯府?还是说,皇上觉得定远侯府跟当年平南侯府一样软弱可欺,打算抄家之后,再给定远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当然,我可以完全不打扰你搜查侯府,只不过,若是伤了侯府任何人一根毫毛,或者是碰坏了一件东西那皇上,就是在逼良从娼,逼臣子行造反之举啊。”
“逼良”
宋执呼吸一窒,挥了挥手,让周围的禁军停了下来。
顾澜都这么说了,他再不顾一切彻查定远侯府,就是让皇上陷于逼迫臣子的不义之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