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朕现在的确还不能杀你,但是你如果敢动朕,你,顾承业,顾长亭,还有整个定远侯府,都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顾澜的视线从那三人戴面罩的脸上扫过,三双灰败无神的眸子,就像曾经组织里那些练废了的杀人机器。
怪不得容璟连张奉才都赶了出去,却不怕他们三个听到自己的身世。
“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能让顾承业和顾长亭回侯府?”
容璟勾起殷红如血的唇:“随时啊,大小顾是朕的股肱之臣,朕怎么会对他们不利呢。”
顾澜勾了勾唇,仍旧低垂着眉眼,没再说话。
“现在这里没有任何外人了,你该告诉朕,”容璟一字一句的问,“你是怎么知道谢叙之事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顾澜垂下眼眸,嗓音沙哑而低沉:“我更想知道,你如何确定我和容珩是断袖的。”
容璟刚刚冷静下来的面容随着顾澜最后说出的四个字,骤然化作一片狰狞。
他猛地拔出一旁墙壁上挂着的利剑,一道寒光闪过,剑刃已经横到了顾澜纤长的脖颈之上。
眼前的少年因为噬心香而浑身颤抖,不用他动手,自己便迎着刀刃撞上去,仿佛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剑刃划破了少年雪白的肌肤,一缕鲜血沿着亮白的剑身滴落,似乎再近一寸,就要割断她的喉咙。
也是,她中了噬心香,这种疼痛能压下生理上任何别的痛苦,也会让她疼得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容璟将利剑扔掉,忽然卸了一口气,怔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