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妙嫣却恍惚的回过神,毫不犹豫的点头。

她就要开口,顾澜忽然抬起食指和中指放到她唇上,阻止道:

“妙嫣,现在是容璟在逼我,你真的决定告诉我这些吗。”

容璟在逼她和容珩,他们,算是彻底撕破脸的敌人了,妙嫣真的要站在容璟的对立面吗?这是顾澜没有说出口的潜台词。

妙嫣仿佛没有听见她话,她拉下顾澜的手指,声音颤抖的叙述:

“禁军统领宋执已经包围了定远侯府整整十五天,今天是第十六天,礼部尚书顾承业称病于府内未曾上朝,礼部侍郎顾长亭同样在家中,丞相陆秉心,已经屡次进谏请求皇上撤掉侯府外的禁军。

五天前,京中许多百姓也跪在宣武门外替湘王和侯府求情,但皇上一意孤行,不但没有听从,而且杀了领头的两名老者。

至于朝中其他人,有人为侯府求情,但没什么人为湘王说话,韩安德和范弘彦在稳定朝局,而湘王和定远侯,除了湘王十五日前曾上奏魏国魏君濯有异样外,仍旧没有动静,三日前,顾老夫人曾带定远侯府的府兵与禁军对峙,称要见你,最终无果。”

妙嫣刚一开口还带着淡淡的哭腔,然后一点点变得冷静,到最后,她的眸中又一次闪烁起泪光,眼神却冷酷而悲哀,还有一丝痛苦的恨意。

“侯府的消息,现在也就刚传到南境,而魏君濯是真的要再次起兵了,这也是他忽然赶回去的原因。”顾澜说道。

妙嫣表情一变:“魏君濯要起兵?那容珩”

顾澜安抚道:“我相信他分得清轻重缓急,你也该相信大燕边境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