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
阮秋定定看了一眼后巷,只好回到门前打开房门。
果然,宋子熹与卢鸣风就站在门前,看二人脸上带着笑,仿佛并不知晓沈灼寒方才来过。
见到阮秋,宋子熹便同卢鸣风说:“我就说阮道友在。”他笑了笑,转头同阮秋说:“听闻阮道友同梅管事进了二楼的小账房,我就带卢道友过来了,哎,梅管事呢?”
阮秋让开门口,让他们看到靠在角落椅子上昏睡的梅寒月,他方才已经看过,梅寒月确实没受伤,大抵做一场梦,休息几天就无事。他便道:“寒月姐旧伤发作,突然晕过去了,我就带她来这里休息一下。”
毕竟梅寒月如今也算是宋子熹的手下,又是在宋燕台面前出现过的,宋子熹不由紧张起来,“她伤得可严重?不如我先让人送她回去,再入城主府请两名医修来看看?”
阮秋自认医术平平,梅寒月的伤本来也没有完全痊愈,城主府的医修应当比他厉害,他点了头,“那我先替寒月姐多谢宋道友。”
“客气什么。”宋子熹摆手,“她现在也是我手下的人。”他比阮秋还着急,“那我先去了!”
他转头就走,没走出几步就又走了回来,自袖中取出一个玉盒,“对了,差点忘了这个。”
阮秋一眼认出那巴掌大的小玉盒正是他今早送灵石和千年寒水玉过来时,装寒水玉的盒子。
宋子熹塞到他手上,看他的神情充满了羡慕,“我方才去见过万灵花的卖主,那位姑娘只收了灵石,没要殷剑圣的千年寒水玉。但她说,这枚千年寒水玉,是她家主人送给殷剑圣小徒弟阮秋的礼物,还说,他家主人与你相识,是特意捧你的场,才愿意将万灵花送到六合同春阁来。阮道友,你说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