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归急,却没动手,只是抬手背过身抬手遮脸。
其实她躲在层层垂落的树藤后面,阮秋本也只是看得见一抹青衣剪影,他见状心觉奇怪。
“恕晚辈无礼,但前辈问的问题,事关我的父亲,我想知道,前辈为何会问起我的父亲?”
那女子并未生气,只道:“我长得丑,怕吓到你。”
阮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前辈……不必多心,我并非以貌取人的人,不过前辈不喜欢,那晚辈便继续回避,只是我父亲他……”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默默转回身,望向山壁。
那女子背对着他站在树藤后的阴影里,闻言缓缓放下双手,近乎急切地问:“他怎么了?”
她的语气听起来不像父亲的仇人。阮秋这般想着,便如实相告,“我出生前,父亲就已经离世了。是母亲独自抚养我长大,我从未见过他,只知道他是紫霄宫的弟子。”
“他死了?”
那女子语调陡然拔高,匆忙转身望向阮秋的背影。
“是。”阮秋只听见她不知是惊讶还是为何的抽气声,迟疑道:“敢问前辈与我父亲是……”
那女子良久不语,等到阮秋紧张地捏紧衣袖时,她才声音沙哑地开口,“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