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错。”
齐修言放下奏折,立刻往出走。
临走时又借着看齐川的空子,往那白色的堆在地上的绒毛尾巴看了一眼,内心蠢蠢欲动。
出了紫宸殿,齐修言抬头看向那熹微的暮光。
嘴角不由自主勾起。
白色的狐裘似雪一般白,却抵不过她肤白胜雪的肌肤。
鬓云欲度香腮雪。
鬓云乱洒,酥胸半掩。
脑海中莫名地浮现出这样的描写,令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可这白色穿在她身上未免清冷,若是换成金黄的羽衣,定然端丽冠绝,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那老东西实在是太不懂品味。
日后,他一定要给她做一身金色的凤凰羽衣,让她穿在身上,住在金丝笼里,供起来。
饮朝露,食花瓣。
这样,才配得上她。
回到东宫后,齐修言把自己关在了房子里,拿出纸和笔,画出了他刚刚想的画面。
画上的景物都很细节,有精巧的金丝笼,羽衣上清晰的纹路,沾着水渍的地板。
唯一空白的是穿着羽衣的人。
齐修言眉头微微蹙着。
他一时有些拿捏不准,她的眉头到底是皱着的,还是舒展的?
她的小腿多细?
她的胸脯饱满程度如何?
他那空荡荡的狭长眼眸,缓缓升起一丝亮光。
是该亲自丈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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