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疯狂挣扎,王太师扑上前去使劲撕扯衣裳。
就有点……有点让人多想。
“快点的,把他拖走!”
齐修言气得一脚踹开王瑾瑜。
王瑾瑜被摔在一旁,咳嗽了两声,便又扑上前去,“你这个畜生,还给我!”
众人直接呆了。
他们俩到底谁是畜生?
而且,陛下就真的由着王太师叫他畜生?
“快点护驾啊。”一旁的太监总管也快要急疯了,拼命催促这些侍卫。
众人回过神来,三拳两下就直接制服王瑾瑜,将人给拖了出去。
“禁闭!让他这一个月都不要出门!”
临走时,齐修言还不忘嘱咐一嘴。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齐修言遣走守着的太监,孤身一人坐在椅子上,捧起王瑾瑜留下的那本书看着。
只是越看,他越眉心拧起。
两个时辰后,已经到了黄昏。
在齐修言的怒气之下,那本书的好几页都被揉的皱皱巴巴。
“德顺,叫太医来。”
他从太医手中拿了一瓶药之后,整个人大步流星朝着寿康宫走去,身上带着的气息阴沉而又骇人。
他还真是差一点儿就被她给骗了。
“哐”的一声,门被踢开。
她穿着一身白衣静静坐在洁白的绒毛榻上,整个人粉黛未施,乌黑的发丝也未束起,垂在身后,还有零散几根垂在地上。
脚边是盛开的西府海棠,她整个人在花团簇拥之中,风髻雾鬓,罗衫半解。
瞧着憔悴,又带着可怜。
在齐修言进来之后,她就转过了头,看向她的目光平淡,却又带着嫌恶。
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偏过头去,依然静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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