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叶云锦想要去思考，可是她没有办法思考。

“那你喜欢我父皇吗？”

叶云锦摇了摇头，“我是他的妻。”

她只知道，既嫁从夫。

她的婚姻从来都不是自己主宰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她能做的，仅仅是在那些合适的人里面挑一个顺眼一些的，无关喜欢与不喜欢。

可是进宫后，她便失去了这选择的权力。

只能选择齐川。

“那你若当初没有嫁给他，可会嫁给我？”

叶云锦飘忽不定地想着，“也许会吧。”

齐修言听到这话，简直是激动的颤抖。

“锦娘，我日后便叫你锦娘吧，可以吗？”

叶云锦迷离的目光看着屋顶，想着，应该是可以的吧。

毕竟她的名字里有个锦字。

“好，锦娘。”

齐修言欢喜的又亲了亲她。

实际上，他是带着私心的。

民间的夫妇，就是这样称呼的，叫自己的夫人为“某娘”，以后，她就是他的锦娘了。

“锦娘。”

齐修言又唤了一声。

“嗯。”

浅浅的声音从叶云锦喉咙里发出，带着一些沙哑。

“醒酒汤，可是来了？”

她觉得此刻浑身无力，眼皮发沉，怕是撑不住了。

“还未来。”

齐修言嘴角弯起，认认真真回答着他，依稀可见他的眼底带着些戏弄。

压根没有醒酒汤，他在她进门前，就是想着要灌醉她的。

“齐修言，我没有力气了……”

叶云锦软软的伏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犹如一滩水一般。

齐修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逐渐变得不正经。

“锦娘，这条带子，可好看？”

齐修言已经将他的衣带解开，窝在手中给她看着。

叶云锦无力点了点头，整个人还是觉得虚无飘浮。

齐修言绕过她的身子，将带子缠在她的手腕上，让她两只手背在身后，缠绕到一起。

叶云锦并未感受到他危险的心思。

“锦娘，这酒都被你喝完了，我现在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