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峰一边给云宥添茶,一边道:“你和蔡云亭分手后,怎地今天和卢飞才到这上洛郡?”
云宥回道:“当时我俩都身受重伤,一路上我们为躲飞鱼帮尽走高山大岭,人迹罕至之所,再加上又精修疗伤几天,所以昨天才到这上洛郡。”
这一路,云宥和卢飞就后面之事已经演练好几回,这些话云宥是说得顺理成章,极尽自然。
金成峰点了点头:“有一个叫王传钧的人,你可识得?”
云宥摇头道:“这个不识。”一顿:“金总捕头怎么会提及此人?”
金成峰身子靠入椅身:“这人原是飞鱼帮的一个堂主,你们三个被人救走后他跑去追捕,结果一众十余人全部死于非命。”
云宥惊讶道:“可知是何人?”
金成峰目视云宥:“血手中的无名。”
云宥惊讶道:“无名?血手中的无名?”
金成峰颌首道:“不错,从种种迹象来看,确是无名无疑。”
云宥沉思道:“无名怎么会和飞鱼帮的人搅到一起的?”
金成峰笑道:“这可就着实不知了。”
一顿,对云宥道:“你们两个娃运气真好,可以尝尝我亲手做的鱼。明天我们就赶往神侯山庄,卢老爷子可是在满天下的找他的宝贝儿子呢。”
金成峰复又开始自己的钓鱼,云宥、卢飞和蔡云亭三个坐在土屋中,一边温酒,一边兴高采烈的说着分手后之事。
——这个土屋外表看起来简单古朴,里面却是一应俱全,上好的各种美酒,加上从河西专门运送而来的夜光杯,卢飞更坚信了自己一定要想办法从金成峰手里把这地方弄过来住几天的决心。
金笑铭束手立在金成峰身后,云宥和卢飞聊得是兴高采烈,金成峰忽地一叹,收起鱼竿道:“卢飞这小子走到哪都是这么恬燥,早知道就不该让这小子来这。”
金笑铭帮金成峰收起鱼具,一边又开始重新沏茶,金成峰懒懒地往椅子上一躺:“铭儿,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