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掌柜犹犹豫豫道:“也没什么不同,刘捕头就是刘捕头,也没多少不一样呀。”
金笑岳微微一笑,用下巴指了指丁克金:“我和你们丁大捕头不一样,我只是找了来聊聊天,你可以随意说,不要拘束。”
那罗掌柜又畏畏缩缩了半天,最后才试探道:“就是感觉刘捕头那日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说呢,眼睛好像在看我,但好像又没有看一样,感觉眼神好像不对一样。”
金笑岳点了点头,示意罗掌柜继续。
罗掌柜鼓足勇气:“我感觉刘捕头那晚的神情,好像就像老人说的鬼上身了一样。”
话一说完,丁克金脸色大变:“一派胡言。”
那罗掌柜吓得一哆嗦,险些从椅子上跌了下来,金笑岳收起刚才温和之色,眼睑也不抬一下,阴然道:“丁捕头好大的官威。”
丁克金赶紧站起身:“属下知罪。”
金笑岳冷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又对罗掌柜柔声道:“老伯勿要害怕,但说无妨。”
那罗掌柜受此一惊,在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三人有何不妥之处,只是一个劲的说这三人绝对的被鬼上身了。
金笑岳看问不出别的,只能微微一笑:“那老伯在回忆一下,这三人当时可有不同寻常之举?”
问完知乎,金笑岳已都不抱幻想,那料罗掌柜仔细想了半天后突然眼睛一亮:“对了——”。
金笑岳一喜:“有什么不同?”
那罗掌柜激动得快飞起来一般:“那晚刘捕头卖完木炭后,给我给钱了。”
此话一说,卢飞噗嗤一笑,接着问道:“那平时买东西不给钱吗?”
罗掌柜一拍大腿:“那六扇门买东西,还给什么钱。”
话一说玩,一看丁克金本来苍白的眼都快变成猪肝一般,罗掌柜赶快打住。
卢飞看了一眼丁克金,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对着金笑岳笑嘻嘻道:“金捕头真是管教有方呀。”
金笑岳脸色极为难看,他看着一个劲儿擦汗的丁克金,缓缓道:“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把这些年欠上街坊的账都给我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