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来茅山时的情形相比,仍然是丁克金、卢飞和金笑岳三人,只是来茅山的时候三人都坐在马车上,而回去的时候,丁克金确只能躺在后面的棺材上。
卢飞不时用眼睛瞄着金笑岳,金笑岳始终一言不发,终于忍不住了,卢飞问道:“我有点奇怪了。”
金笑岳转过头来,卢飞喃喃道:“我和丁捕头认识不长,用不着悲戚那是正常,可这丁捕头是你的部下,你也丝毫不感到悲伤吗?”
金笑岳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感到难过?”
卢飞皱了皱眉头,他的眉毛就浓,两个眉毛中间又连在一起,这一皱,感觉确实如同长了一道眉毛一般。
金笑岳莞尔一笑:“有没人告诉过你你的眉毛长的很有特点?”
卢飞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眉间:“家人常说我两边的眉毛连在了一起,所以浑的很。”
金笑岳一笑,淡淡道:“那倒也未必——丁克金我十几年前就已相识,没想到,这次竟是我送他归去。”
金笑岳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之意,但马上一闪即逝:“不是脸上没有悲戚之色便不悲痛,你记着,你的喜怒哀乐一定不能让别人看的出来,这样别人才会摸不透你。”
卢飞摇头道:“这多累呀,高兴就要开怀畅饮,悲痛就应该痛哭流涕,这样多简单呀。”
金笑岳凝视着卢飞:“你知道为什么我
和来茅山时的情形相比,仍然是丁克金、卢飞和金笑岳三人,只是来茅山的时候三人都坐在马车上,而回去的时候,丁克金确只能躺在后面的棺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