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菜配好酒,爹,咱父女今天中午喝一杯!”
“那感情好,来来来,婉真,你听听,是闺女让我喝的,不是我自己要喝酒的。”
话是这么说,没等白婉真说话呢,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把酒坛打开,深深嗅了一口:
“嗯,咱镇上的罗浮春?!好酒好酒。”
盛红衣从盛玉妃手中接过元宝,眼见这娃如今已经会笑了,正咧着他“无齿”的笑容对她流口水,懵懂的大眼闪着晶晶亮的光芒,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曾经经历了何等的危险。
盛红衣爱怜的用额头轻轻跟元宝贴贴,才对她爹道:
“罗浮春不烈,正适合您,不过不可贪多。”
盛云帆嘴上应的很爽快:知道了知道了。
但做的却不是那么回事,贪杯之人如见了腥的猫,一会儿功夫,一蛊已经下肚了。
盛红衣对她爹如今的状态心中有数,因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抱着元宝坐下来,便问:
“这几天外面有啥消息没有?”
盛云帆还没说话,灰灰已经抢着说话了。
它其实一直是个活泼的性子,只是以前,被盛红衣打压太多了,如今他们通过金滺做了生意,盛红衣还白给了它两百灵石,灰灰顿觉自己跟盛红衣的关系不一般了。
另则,这半年,盛红衣成日忙着修炼,时常不在家,一人一兽已是多日未打架斗嘴,说实在的,灰灰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天天见着盛红衣的时候,它烦死她了,走路都恨不能躲着她。
现在,难得见她一回,它居然觉得有点亲切。
见鬼的亲切。
不过,灰灰一贯心大。它虽然觉得自己挺莫名其妙的,但它虽然灵智很高,但到底是个妖兽。
妖兽大多都是直肠子,可学不会人类的弯弯绕绕。
想不通的事儿它便不想了,它高兴怎么干就怎么干。
于是它开始兴奋的同盛红衣描述家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它的绿豆小眼闪着幽光,激动的不行,好像这些事跟它有半毛钱关系似的:
“哎呦,红衣你是不知道啊,那魔修丧心病狂呢,把咱家族长都杀了,不仅是族长,还有好几个有灵根的族人呢,你那大伯母,差点没哭死过去!”
“这事儿闹挺大,其实前阵子不就一直有风声说外面有孩童丢失一事,说与魔修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