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那里回来的艾玛女士,刚刚目睹了她又一次在极端痛苦之中,无数次声嘶力竭,百爪挠心,失去理智。那让她无比心痛。
“这段时间,具体来说,是最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见过两次群体性的场能癫痫。”周培毅继续说道,“在卡里斯马,有人使用药物诱发了场能癫痫。在卢波,我自己也尝试了一次使用这些药物。”
“那种痛苦不应该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你这么做非常恶劣。”艾玛斥责道。
“所以我之后很快就结束了他们的生命。”周培毅仰起头,平静地叙述着一件事实,“而我对此不会有任何负罪感。”
艾玛不由得无奈地苦笑,像是自嘲一般说道:“没错,没错。如果是雅各布还在,他还会坚持,历史要有自己公正的审判。但是你杀死的那些贵族,那些贩卖人口与器官,吸血穷人,把他们的饮水变成毒药,控制他们最低限度的食物的贵族,他们确实死不足惜。”
“看来您对我的事情也很关注。”周培毅微笑着说,眼神里却看不出任何笑意。
“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能力者,我当然会关注你,小子。”艾玛直起身子,大胆地迎着周培毅的双眼,“更何况黛丝还在你身边。”
周培毅点点头,马上将表情换成了真挚的笑脸,道歉说:“对不起,最近有太多人盯上了我的性命,请您原谅我的反应过度。让我们聊回场能癫痫的事情,如何?”
艾玛叹了口气,重新拿起了自己的茶杯,说道:“你见过了场能癫痫,有信心帮到那个孩子吗?”
“我不能给您什么保证,我只能说,不会毫无帮助。”周培毅答道,“但是作为交换,我希望您能回答我一些问题。”
他说完这些话,稍作停顿,脸上的表情认真而阴云密布:“一些只要您听了,回答了,就会不得不卷入其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