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伯哭得很伤心。
心理建设的可谓厚颜无耻。
他痛哭:
“皇上,我儿犯了什么错?他苏志勋能杀妻,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说句大不韪的话,他日后都敢弑君。”
一直沉默不语的沈中书马上变了脸色。
“靖安伯,休得胡言乱语。”
“皇上。老臣......呜呜呜......”靖安伯哭得很可怜,他知道皇帝最是同情弱者。你越可怜,他越能共情。
至于真相如何?
那不重要。
“哎。靖安伯也是可怜,朕这心啊......实在不落忍。”皇帝用袖子擦拭了眼角,从不顾忌形象,毕竟自打他登基就露出了本性。
没人敢说什么。
殇厌心底一沉。
看来皇帝打定了主意,要让苏志勋背锅。
“靖安伯说得也有道理。你们想啊,苏志勋连妻子都能杀的人,怎么容忍谢铮分走了鹰嘴关。”皇帝抬眼扫视一眼,见众人面色沉沉,心里不大高兴了。
作为皇帝下个旨,都有能反对。
苏志勋只是一介武将。
丢失了鹰嘴关,这些人脸色黑得跟木炭一样。
“诸位爱卿以为呢?”
博落回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