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我还有时间，你想知道什么？”泽韦林玩味地道，吐出了多年的秘密，他极度舒坦。

“如果这不是成神仪式而是类似洛德帝国的召唤恶魔仪式怎么办？”黄凡质问道。

小主，

“献祭的过程我全程目睹，一名名强者走了出来，下一个就是我！”

“作为一个领导者，带领你的人民走向更美好的未来是你的责任，你确定要牺牲他们？”

“哼！你想要动摇我心智？”，“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泽韦林不屑一顾，傲慢地盯着他，缓缓走到招待的座位上。

“成大事者不屈小节，那些民众有他们愚昧无知的一面，指挥官也知道我命令只能传到附近以及舒尔茨家族内的行省，其他的地方贵族听宣不听调，总有搪塞政令。”

“而在那些我掌控不到地方，无数由刁民组成的叛军一遍又一遍伤害他们的亲人，毁灭村子与城市，将他们拉入叛军。”

“帝国的所有人都辜负了他们的皇帝，要是他们愿意听从王的命令，我也不至于走到现在的地步！”泽韦林最后愤怒地按着椅子，他为帝国鞠躬尽瘁，人们反而嘲笑他像马戏团的小丑。

“你可以选择经营现有的省份再征服其他地方，我们的合作能让你取得巨大优势。”黄凡试探地问，塔洛斯帝国的环境不是一朝一夕能说清楚的，但关键的几个问题，人民没有吃饱饭，那叛军的形成就是必然的，不是什么政令几句话就能搞定，那东西对饿肚子来说就是放屁，就算恶魔来了他们照样为了饥饿起意。

“还是那句话，晚了。”泽韦林摇摇头，“预言已然到来，不论是你还是我，都没有时间消耗。”

“等我成神，不如你加入我麾下，成为皇帝，而我则创立国教，暗中守护人类。”

……黄凡有点无语，他已经听不进任何建议了。

不过他还有一两个问题，“在人类文明中有许多教会，神明可能是假的，也可能是真的，有一点我很疑惑，倘若他们是真的，为什么现在不出手？”

“是不想出手，还是是被牵扯住，亦或者不得干涉凡间？”

“如果你成神后，也遭遇了它们的不得插手的处境，那五成人可不就白牺牲了？”

“不！干涉的后果可能很严重，但是不成神则没有一丝机会！”他坚定地回应。

黄凡下意识地摸摸下巴，“坦白而言，你对神了解多少？”

“极致的权柄，魔法只能做到改变周围的环境，神创立环境！”

“打个赌怎么样？我站在民众这边，你赢了，只要你成神之后仍然对付恶魔，并且不损害我们的利益，我们可以一直保持合作。”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立即让泽韦林站起来，不等黄凡继续开口，“老实待着，指挥官，期待日后的合作。”他自信地越过黄凡身边走出大门。

黄凡可以看到门外那几十名强壮和带着兜帽的战士与法师在迎接他们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