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坐过牢也没什么，能从里面出来，也就是已经改过自新。”

“而且有一句老话说得好，英雄莫问出处。”

“小伙子好好努力，日后还是有着大把的前途。”

这一番说话，说得好听，听着也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明显就是说秦羽的痛处，是在揭短。

听到牧不凡这一番说话，秦羽心里对他不是失望了，而是反感。

这可是赤裸裸在众人面前让自己难堪。

他意外，想不到堂堂大人物牧不凡居然花心思打压一名年轻人。

然后秦羽也明白过来，刚才的卓金和张祖军也很有可能是牧不凡安排的把戏。

“秦羽，牧老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应，你这人还懂不懂什么叫做礼仪了?”

秦羽思索间忽然听到了小雨的责骂声。

“你知道牧老的身份和影响力吗?”她继续说道。

“放眼整个珠江省也是德高望重的大人物。”